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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没你这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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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年前,宋家荔枝园内。

“你说什么?!”银铃铛听到店小二的话从房内疾步迈出,急得抓着小二胳膊问道:“什么叫在催妆楼被抓现行?小叶做什么去催妆楼?她昨晚没回来吗?”

寇渔将银铃铛扶开,对她稳声说:“你先别急。”,然后转头看向店小二说:“你进来,把事情的经过和我们说清楚。”

店小二胡乱擦干因为一路奔跑而流的汗,诶诶两声,就跟着寇渔进了木屋,随后将门带关,站在两人面前仔细说道:“昨儿下午宋掌柜前脚刚离开前厅回后厨炖汤宋二掌柜就回来了,手上提着酒楼的餐盒就直奔那顺子的房间。后来晚饭的时间,宋二掌柜带着顺子说要出门,让我仔细照看生意。当时我多听了一耳朵,是那顺子说这几日一直躺在床上,人都快躺废了,所以想出去走走。”

银铃铛完全无法冷静,急声道:“走走就走走,怎么就到了催妆楼?”

店小二不知该如何回答,额头又重新冒出汗,磕磕绊绊道:“这……这小的也不知。只是昨晚宋二掌柜一晚都没回来,您……您也没回来,小寇师傅……也没在。我寻思着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这次没有什么不同,就收了铺子回去睡下了。”

此事店小二心虚得话也说不利索了,三个老板都不在,他只是和往常一样干活,哪知道会发生大事啊!那顺子也是宋二掌柜奉为座上宾的人,他哪敢质疑啊。这差事真是难办得很!

“然后呢?今日是谁来告诉你们宋二掌柜的消息,当时是如何说的?”寇渔知道事关宋叶的事情银铃铛很难冷静,于是给她端了碗水让她先坐下来休息,自己继续问清楚细节。

这个节骨眼弄出这么大的事,很有可能就是冲着宋记荔枝酒铺的生意来的。人是要救,但必须了解清楚才能避免陷入更糟糕的困境。

店小二回忆了一番,一字一句地将早上的情形复述出来:“我今日到点开门,前一个时辰就是照常生意,只是后来突然来了几个姑娘,浑身脂粉味。我以为是客人准备招呼她们进来,可谁知她们站在店门口就不动了。然后一唱一和地就在店门口说我们掌柜……掌柜偷人……”

银铃铛气笑了,手中的木碗都被捏得卡巴响。不愧是催妆楼,手段都是这种下三路上不来台面的。

店小二为难地看了眼寇渔,寇渔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于是他接着道:“她们说我们宋二掌柜在催妆楼睡了人还想不给钱,可不就是偷人。我们说她们胡说,想把她们赶走。可她们……可她们……”

银铃铛受不了,催道:“要说就快点说,吞吞吐吐是要急死我么?”

店小二扑通一下跪了下来。银铃铛的铺子从没有要求过下人跪拜,寻常见礼就行,可见事情比银铃铛预设的还要严重。

店小二把脸埋在双臂间,不敢看银铃铛,颤颤巍巍说道:”她们……她们把宋二掌柜的肚兜甩在了店门口!说现在宋二掌柜正光着身子被锁在催妆楼的房间内,人证物证俱在,说给我们一天的时间,若我们不付钱,就抓着宋二掌柜去报官。原话……原话是……‘她被我们抓到是什么样子,就让她什么样子去见官。你们自己看着办。’。然后就走了,铺子里也没有一个管事的人,没人拿主意。我见她们走远,就立马来找二位了。“

”岂有此理!!”寇渔猛地锤了下木桌站了起来,想要发泄却不知该冲着谁,只好在房内转了一圈又憋屈地坐回去。

银铃铛”蹭“的一下,直接打开门,指着外面大骂一通:“催妆楼里的那些没廉耻的蝗虫!脏心烂肺的下作黄子!我一把火烧了那个污糟的楼,钾城都要臭上十天半个月!!“

银铃铛气得破口大骂,把这辈子在市坊间学到的污言秽语全都用上了。

骂到筋疲力竭,银铃铛终于稳住了情绪,重新舀了一勺水,烦躁地捏着眉间问店小二:”既然说要带钱去赎人,催妆楼可有和你说要出多少钱?催妆楼就算给里面挂牌的人赎身也就两三百两,钱不多的话就允了他们。“

店小二心感不妙,深呼一口气,小声说:”她们说顺子是她们那的头牌……要……要一千两银子一晚……“

银铃铛直接把舀水勺摔了出去:”混账!一千两!讹诈都讹诈得这么没下限!我就说那顺子怎么出现得那么奇怪,原来是在这等着我们呢!报官啊!她们不是要报官吗!那我们就去报官,去官老爷那里分说清楚!小叶压根不可能带着顺子去催妆楼,这里面一定有猫腻。看官老爷是抓我们还是抓她们这玩仙人跳的脏东西!!“

银铃铛肺都要气炸,又把催妆楼里里外外大骂一遍。

寇渔面色极差,用着从未有过的凶狠语气对店小二说:”你先回去,把铺子收了,对外就说今日休沐明日再营业。同时,叮嘱铺子里的人在我们回去之前不要乱说话,若是被我发现了有人乱嚼舌根,就别怪我不客气。“

等店小二走远,寇渔才转身问银铃铛:”你打算怎么办?“

银铃铛一挥手:”报官啊!还准备怎么办?这一千两拿出去,地还要不要盘,荔枝还要不要买!靠这种下作手段就想让我们给一千两,做梦!我相信小叶,一定是那个顺子的贱东西使了什么下作手段,就算报官我们也不怕!“

寇渔面色忧虑地说:”我知道宋二姑娘一定是被陷害的,可现在宋二姑娘人还在她们手上。我怕在闹到官府之前,她们会对宋二姑娘下手。之前你给我盘地的钱加上这几年我攒下来的钱,刚好能凑够一千两。不管后续怎么处理,我们先把宋二姑娘接出来。“

这句话终于让银铃铛恢复了冷静。

现在宋叶人在催妆楼锁着,那楼里全是一丘之貉,若是她们想对宋叶做些什么,在外面的他们根本没法拦住。更差的情况,催妆楼的人为了确保仙人跳的万无一失,甚至有可能会对宋叶下药!到时候就算闹到官府也压根说不清楚。

似是因为泄了一口气,银铃铛眼睛红了起来:”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们就要这样吃下这个哑巴亏?这一千两花出去,我们的生意该怎么办?我们为了这个铺子费了多少心力,栽在这种手段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之前的愤怒在此时因无能为力的挫败感一点点转换成了委屈和难过,银铃铛越说越难过,最后捂着眼睛发泄地哭了出来。

这四年的相处下来,除了第一次见面在水蛛洞内见过银铃铛流泪,之后寇渔再也没有见过她哭过,就算再难也只是红一瞬眼眶就恢复正常。

看着眼前哭得蜷成一团的银铃铛,寇渔止不住地心疼,下意识就想把她搂进怀中安慰。

可手掌刚碰到银铃铛肩膀时,寇渔犹豫了一下,最终硬生生变成只是顺着她的背安抚,安静地陪着。

银铃铛哭累了,眼睛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但情绪稳定了不少,冷静地说:“荔枝园被人种下脏东西和小叶遇见那个贱人是差不多的时间,我怀疑这是同一个人在背后操作的。想来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今年无法顺利完成订单。虽然手段肮脏,但不得不说确实有效。”

“我们今天先拿这一千两分成两份,把小叶接出来。然后回去翻看下订单,若是有可以转圜的,这段日子就想办法先取消,多多地赔礼道歉,若是还能留下好印象是最好的,若是让人家对我们有意见,也没有办法。我们现在的本金实在是支撑不了这么大的订单量了。”

“剩下的没法取消的,我们就按原计划去借钱然后去陵城采买荔枝。地我们就不盘了,虽然长远看这条路效益更好,可现在我们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而且新种的荔枝树也要等上一年的光景才能结出能做酒的荔枝。等过了今年,我们有余钱了,再重新考虑盘新地的事吧。”

银铃铛不带情绪地将计划一一说出来,然后用清水简单洗了把脸,对寇渔说:“走吧,我们去接小叶回来,顺道取点东西,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

催妆楼大厅。

因为外面日头还亮着,又不在催妆楼热闹的时段,所以大厅内并没有多少人。整个催妆楼的大门和窗户都紧闭,室内只点了几支白烛,压根照不亮多大的地方。

昏暗的光线中一位身材枯瘦,面上敷着极厚妆粉的中年女人坐在大厅最中央的圆桌边,翘着兰花指捏着茶杯,嗦嗦地饮茶。随便动一下,妆粉就在暗淡的烛光中随意飞舞。

“啊、呸!这哪来的劣质茶叶!”中年女人嘴一撇,头一歪就朝旁边的地上吐了口茶叶渣。

她身边有个同样瘦弱的男人立即谄媚地添上热水,细声细气地说道:“崔嬷嬷莫急,待会不就有人巴巴地送钱给您,您还愁没人孝敬茶叶吗?”

“也是。”这个被叫做崔嬷嬷的人翘起二郎腿,右手手肘支着桌面,手掌摊开后便不动了。

瘦弱男子立马明白了崔嬷嬷的意思,恭恭敬敬地点燃烟枪送到了崔嬷嬷手中。

崔嬷嬷大口吸了一口烟枪,朝着瘦弱男子脸上吐出一串呛鼻浑浊的烟雾,挑着眼看向楼上说道:“上面那宋家的什么情况了?可还老实?”

瘦弱男子恭顺地回答:“回嬷嬷,那宋家的小蹄子就早上刚醒的时候闹了一阵,后面也不知道是累着了还是害怕了,竟不声不响地呆在房里到现在呢。”

崔嬷嬷警觉道:“确定她是呆在房里?别是偷偷摸摸找机会跑了!那我可不好和那人交代。”

“嬷嬷放心,顺子就在房间内看着呢。别说跑了,连件衣服都不会让她穿上的。毕竟嬷嬷交代过,要维持原模原样嘛。”

说完,这瘦弱男子咯咯笑起来,声音尖利又磕绊,像是公鸡倒嗓后仍费力去打鸣。

“不错不错,还是你们办事我放心啊。待会儿赎人的人来了,你好好表现,少不了你的好处。”崔嬷嬷眯着眼睛,抻着脖子舒服地长呼一口气。

“嬷嬷哪的话,这是奴应该做的。”公鸡男细小的眼睛转了两圈,俯身凑到崔嬷嬷耳旁,献计道:“嬷嬷啊,我是这么想的。既然咱这戏已经唱到这个地步,不如咱再继续加点码子,让这出戏看起来更有意思,如何?“

崔嬷嬷用烟枪杆勾勾公鸡男的下巴,斜着眼问道:”哟,这是又有什么坏主意了?“

公鸡男的尖嘴扯出令人恶心的笑,道:”哪能说是坏主意啊?反正这春宵一度的戏台已经搭好,空着也是浪费,不如再唱一个双龙戏珠?这样也能喊个双倍的价钱,就算那宋掌柜不知好歹地讨价还价,咱也还是多赚了的。您看怎么样?“

崔嬷嬷冷笑一声:”呵,还我看怎么样。我还不知道你?你这哪是想给我多挣钱,分明是想抢顺子的功劳,分上一杯羹。“

”哎呀,嬷嬷您就说好不好嘛~“公鸡男贴着崔嬷嬷的脸颊撒着娇。

两人脸上的粉说不上谁蹭上谁的,就这剐蹭的几下,让两人周身的空气里漂浮的粉末迅速变多,站在远处候着的小厮都忍不住打喷嚏。

崔嬷嬷被蹭得舒服了,开口道:”真这么想啊?那行……“

话还没说完,大厅的门就被推开,洞射进来的日光把整个大厅昏暗阴仄的氛围都赶走一大半。

逆着光,银铃铛和寇渔沉着脸径直走到圆桌另一端,不等崔嬷嬷开口,就直接坐了下来。

银铃铛开门见山道:“我妹妹在哪?”

崔嬷嬷不爽他们这样毫无礼貌的行为,但一想到待会就能收到一千两银子,心情就还算不错,是以语气倒也没有气恼,说道:

“你说宋二姑娘?她当然在我们催妆楼头牌的床上呢,还能在哪呢?哎呀,她这个做妹妹的也不知道事先和你这个姐姐说一声,这种好事怎么就自己一个人独享呢?昨天整个催妆楼的人都听到了,那叫得可大声了。想来是非常认可咱头牌的伺候了……”

噔!

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笔直地插在了圆桌上,离崔嬷嬷捏着茶壶的手只有一寸距离。刀刃锋利,稍微偏移几许,就能将崔嬷嬷翻了几层褶的手背划开。

而这匕首的刀鞘握在银铃铛身边的一个高大男子的手上。

这人崔嬷嬷认识,就是前两年来催妆楼送过酒的寇渔,她当时馋他的容貌还想把人拐进自己的催妆楼呢。

寇渔因为多年的劳作,手臂肌肉紧实,青筋虬起,对比起来,崔嬷嬷身边的公鸡男就如同一只被瞪一眼就”呜呼哀哉“的弱鸡。

银铃铛冷冷道:“嘴巴再不干净,我就不能保证下一次小寇师傅这把匕首会插到什么地方了。我再问一遍,我妹妹在哪?”

“哟,以前怎么没发现宋掌柜还是个吃霸王餐不成还动手的性子。你就算把我的手都剁了,该给的钱一个子也少不了!”

崔嬷嬷不高兴了,扯着嗓子回道。自家妹妹还在别人手上她就敢这个语气和自己说话,真当她崔嬷嬷是好相与的?

银铃铛根本没耐心和崔嬷嬷走些生意场上的套路,她怕多待一会就会忍不住把整个催妆楼都烧了。

“少废话,我们都知道今天这出戏究竟是为了什么。让我见我妹妹,人没事,我们交钱。之后签字画押,此事不准再提。成还是不成?”

崔嬷嬷见银铃铛根本不入套,啧了一声,懒洋洋地说道:“人就在楼上,见到钱我就带你们上去领人。”

银铃铛将五百两的银票拍到桌上,说道:“剩下的我确认我妹妹没事了就给。”

崔嬷嬷煞有介事地拿起银票对了半天真假,然后才慢悠悠让公鸡男扶着她起身,拖着腔调说道:“跟我来吧。”

银铃铛拳头捏得死死的,跟在崔嬷嬷身后,时刻想一脚把她从楼梯上踹下去。

几人到了顶楼一间上了铜锁的房门外,崔嬷嬷往后瞧了眼,见人都跟上来了,才不情不愿地掏出钥匙打开了铜锁,嘴里念叨着:“进去吧,看一眼没事了,剩下的五百两就得立马给,可赖不得账……”

门一打开,银铃铛压根不管崔嬷嬷说些什么,一把推开崔嬷嬷跑进房内。

崔嬷嬷刚想发作,就被寇渔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歪着嘴道:“神气什么啊?到最后不还是要乖乖给钱?”

银铃铛闯进房内,直奔里间,就见着之前还躺在床上连饭都要宋叶亲自喂的顺子正二大爷似的仰坐在躺椅上。刚拿起的葡萄还没送进嘴里,见到来人了还贱兮兮地笑道:“哟,宋掌柜来了?”

而宋叶正坐在床榻上拿着被褥裹着自己,面色冰冷,瞧见银铃铛才有了一丝波动,让人知道这不是一个假人。

寇渔见到房内的画面,立马转身喝退了想要跟进来的众人,“碰”地把房门关上从里面反锁。

银铃铛咬着牙问崔嬷嬷:“衣服在哪?”

崔嬷嬷一副得意的样子说道:“昨晚他俩玩得太高兴,全剪了!”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

崔嬷嬷愣在原地,厚敷了几层的脂粉都无法盖住脸上越来越显眼的五指印。

顺子吓得从躺椅上跳起来,指着银铃铛说道:“你敢打崔嬷嬷?!”

“我不仅敢打,我还敢把你这手指以及和手指差不多小的那玩意一并砍了!”

银铃铛眼睛通红地盯着顺子,脖颈处青筋暴起,让顺子觉得她是真的敢这么做,于是缩着脖子不敢多说半分。

崔嬷嬷这才反应过来咿咿呀呀地叫唤:“你你你你你!你好大的胆子!我要报官……啊!”

崔嬷嬷刚还捂着红肿的半边脸准备威胁银铃铛,下一秒就被人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寇渔用力掐着崔嬷嬷的脖子,毫不留情地将她砸到墙上,忍着怒气说道:“你觉得这样叫下去,你还有命报官么?我们是无所谓,大不了收拾好行李,跑路前一把火把你这催妆楼都烧了,让你尸骨无存。不就是鱼死网破么,你以为我们不敢?“

崔嬷嬷这下才意识到这些人根本不是平时好好做生意,每天笑脸相迎的宋掌柜和小寇师傅,现在这两人简直就是被逼上绝路后随时可以发疯的怪物!

之前为了锁宋叶,她还特意把这间房的房门加固,现在聪明反被聪明误。她被人掐着,而房外的人进不来,房间里对方有三个人,她只有顺子那个声音大点就会缩回洞里的废物,怎么算都是自己更危险一点。

崔嬷嬷抖着嘴唇,求饶道:”咳咳咳……小寇师傅、寇老爷,放……放我下来吧,我不叫了不叫了。“

寇渔一动不动,手中的力道甚至还收紧了一分。

崔嬷嬷立马划着手招呼缩在躺椅上的顺子:”你个废物,愣着干嘛?你快去给你宋奶奶找件衣服!“

顺子被这一吼吓得跌下躺椅,忙不迭地应声,然后从地上爬着到衣柜前,翻出一套楼里姑娘备用换洗的衣服,颤颤巍巍地递到崔嬷嬷脚边。

崔嬷嬷脖子动不得,只好一脚踹过去:”你个蠢货,给我干嘛,给床上的祖宗穿上!“

”诶诶!“顺子狼狈地又爬到床塌边,将衣服递上去:”叶儿……哦不不,宋奶奶您……穿上吧……“

之前一直坐着不动的宋叶伸出手一把扯过衣服,放下床幔三两下就换好出来。

顺子拿着绣花鞋紧张地说:”奶奶,您、您穿鞋。“

宋叶面无表情地由着顺子伺候把鞋穿好。

正当顺子以为没事,准备躲远一点保平安的时候,宋叶踏着绣花鞋一脚踹上顺子的面中。力道之大,让顺子整个人差点就飞了出去。

轰!

顺子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声音大到让门外的人都紧张起来。

宋叶站起身,踩着顺子的脸,暗地狠狠用劲,但面上却一副没事人模样。

顺子被踩得直抽气,两边脸都在磨砺中变得有些发冷麻木。

望着顺子被踩得扭曲的脸,宋叶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地说道:”我没你这孙子……“

“去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宋家不狠,就做不到钾城第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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